“……抱歉,江离。我只是,”
肖言廷小心翼翼的打着腹稿,生怕接下来的话会冒犯到我:
“正如我刚才在你生日会上的说的那样,你一直都是我的初恋,无论是上辈子,还是现在,我不想你重蹈生病的覆侧,所以才希望我们能尽快结婚。”
喝一口台面上免费的柠檬水,我一副了然的轻松模样,直视他的眼睛,反问道:
“肖言廷,你有没有想过,我其实可以不生孩子?”
肖家家大业大,商业仕途通吃。
当年我父母极力撮合我和肖言廷,便是希望我能一辈子锦衣玉食,平安顺遂。
在这种家庭里做人媳妇,孩子是不可能不生的。
肖言廷和我都很明白这一点,所以听到我不打算生孩子后,他眼中本能闪过一丝不满。
然而他隐藏得很快很好,沉吟片刻,他很快想出了完美的解决方案:
“没关系,你不想生那我们就不生,我们可以去国外做试管。”
男人妥协得太快了,以至于让我时隔多年,再次产生了一种被他义无反顾深爱的严重错觉。
指甲陷入手心,我不得不用细小入骨的疼痛来提醒自己。
这一世,我早已决定只为自己而活。
“先不说试管婴儿是对另一个无辜女人的残害,肖言廷,你恐怕不知道我已经被首都艺术学院特招录取了,”
我看了眼时间,不多不少正好十分钟,我站起身,面无表情继续说道:
“从今往后我会越来越忙,无法继续做你那足不出户,一心只晓得奉献自己的贤内助。如果你需要我推荐人选,说实话我觉得孟妍一直挺配你的。”临走前,我好笑的指了指咖啡馆外,那个失魂落魄注视着我们,不肯离去的女性身影。
看到孟妍,肖言廷的第一反应是扣住我的手腕,俊脸黑沉的表示:
“江离,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跟她之间什么都没有?你为我生儿育女这么多年,难道真的一点信任都不肯给我吗?”
信任?
他哪来的脸跟我谈信任?
我忍无可忍甩开青年的手,冷心冷脸道: